初春的暖阳照耀在这片平静的大地上,给予这片城边小镇最温暖的拥抱,多山地地形装饰以豆腐块格的小型梯田,伴随人类历史长河的农作艺术为闻者心旷神怡。农人们往来种作,精心护理劳动的果实,虔诚祈愿丰收。
没有高层住宅,全都是独门独院的一户建,门前的花草盆栽虽没有神户的华丽,却精雕细琢,傲然展秀着拥有者为之倾注的热心;老人们坐在家门口和邻居唠着家常,构筑怡然的悠闲画卷。
虽说这是在繁华的大都市东京旁边,只需沿着马路多走上一段时间就能到到达亚洲最繁华的"王都",但能发现这样的慢时光地带可谓难能可贵,时间仿佛在这里放缓,变得漫长。
漫步这条小街,目触这般祥和,空气也朦胧了香甜。我心间雀跃,毕竟经历十年的桃花源生活,回归尘世竟别有一般风味。
看着街道周围排列的小屋,急促的惊呼唤回出神。
“请让开!快让开呀!”
十年的训练有素让我临危不乱,仅用本能的肌肉反应向一旁侧去,擦身而过时,余光的身影却是名骑着单车的男孩。
“停下!给我停下!!”
他体验着速度与激情,却没有追风逐电的爽快,车并不如他所意,双手如攥紧救命稻草地不放握把,却被失控的外力嘲讽地东摇西晃,"毕加索"风格的轨迹驰行了片刻便跌倒,我寻声前往他倒下的所在地。
“哎呦,痛死了……………”
小男孩揉搓着膝盖骨,夸张的表情仿佛是遭受了巨大的苦痛,但我稍稍定睛,除了似乎擦破了点皮之外也就只是轻微的淤青罢了。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到来,小眼贼性地一瞥,那痛呼声假得让我嗤笑。
“小子学车又差点撞人了啊,哈哈。”
旁侧门前晒太阳的老爷爷看着这一幕场景,看儿戏地开怀大笑,似乎是经常欣赏这种剧情。
“我!我这次才没撞到人呢!为了躲他,我都痛得站不起来了呢!旧伤复发呀!”
满脸通红的辩解着这次“事故”的结果并不能给看热闹的老头消除笑点,不过是徒增爽朗地笑声。
小孩子为了博取同情心的把戏千篇一律,但我感触更多的却是纯真的童趣。这种轻小的伤口正是十年修炼而来的"能力"大显身手的绝佳时刻!
俯身细细查看,无需在意他诧异的目光,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只是将手掌贴与他的膝盖,片刻后便收了回来。
“你?!”
在刚想对于面前这个陌生的面孔表现质疑的神色,只是他突然感觉到了似乎刚才的那一下,原本轻微的痛感消失了,在回过神来,破皮渗血的地方也早已不见,起身蹦蹦跳跳着,原本以前所受过的旧伤隐痛也消失不见!绝非幻觉!身体的反应绝对不会欺骗自己!
在他满是疑惑却又带有惊讶的神色想对我惊呼之时,我先发出声音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带我去个吃饭的地方,问几个小问题,顺便请你吃饭。”
我的肚子应景地开始“咕噜咕噜”抱怨了起来。
……………………………………………………
看着面前这个仿佛几天没吃过饭的小孩,心中满是无奈。
不是说才吃过午饭,咋比我还能吃?
最"纯真"的诈骗!
原来我以为这几年我就挺能吃的,但没想到今日一见面前的这位小孩,我才知道了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算只是烧烤,但也是整整消灭了两大盘,加上五花烤肉,我瞠目结舌,扪心自问假如当时这个年龄能这样朵颐,再加上锻炼,肯定是比肩施瓦辛格的猛男!
“你不是要问我问题么?”
男孩左手拿着烤串,右手攥着果汁,嘴中咀嚼着海量的美食,含糊不清地对我言语,我叹息地抬了抬手,无语的看着他:
“吃完再讲,不急。”
“你可真是个好人啊,大哥哥。”
“嗯,嗯……”
你的好人哥哥的晚餐钱也被你"吃了",心中暗念不悦,撑开钱包的每一个夹层奢望能有"意外收获",终究是妄念。算上住宿,每天只吃一顿,或许能支撑一个月。切身体会了日本让人心惊肉跳的物价,我暗自悔恨应该多向仗助敲诈一些钱了,乔鲁诺那样"让钱投怀送抱"的能力,出门不需要带钱。
我总算是想通了,现在这社会啊,有两种人出门可以不要带钱,一种是有权利的人,一种是女人。
嘿,那还不是同一种人么。
胡思乱想的同时,我也夹取一片烤盘上的烤肉,迸溅的油香散发出难以抗拒的气息,送入口中,咬下醇香,吃才是人间天伦之乐!
“嘿,小孩子,这里到东京怎么走最近,附近有车站么?”
突然而至的提问讲这个男童弄得一愣,嘴里咀嚼着的食物也囫囵吞下,满是诧异的望着我,思索片刻后转而拿起一旁的果汁,畅饮至舒爽才开始给我答案。
“顺着门前这条马路走上一公里,就会有到东京市区的车站直达,票价还是一样230日元,c137车能直到银座和秋叶原。”
“这样呀,多谢了。”
“不用谢,我还得谢谢你的午后点心呢。”小家伙虽是表达回礼,但左右手与嘴巴还是没停过,胡吃海喝的声音就从结束语后又窸窸窣窣地冒了出来。
直到这位男童吃完最后几片烤肉的时候,我才开始下一步的提问:
“那这五年,不对,这十年来发生过什么嗯……比较特殊的事件呢。”
“这几年么,11年初时的福岛地震知道么?”
“嗯,这个倒是知道。”心中已经确定,这里与原本的大世界基本同步,文化历史的顾虑可以放下了,但也仅此而已,我想要的是更多关于未知的敌人的可能的信息。
“那有什么比较,额骇人听闻的事件呢,影响比较大的那种,我是比较喜欢猎奇一类的,别见怪啊。”
尴尬地打着哈哈,试图掩饰我的本意,但谨慎只是多此一举,面前的小孩全无心机,只是一股脑的把自己所知道的说给我听,炫耀地自己的"博学"。
“上个月,也就是二月份的时候,我看电视上说,市中心很乱呢,大哥哥一个人去市中心要小心啊。”
“哦,是怎么个乱法?”察觉到了言语中所含纳的信息点,我立刻追问细节。
“连环杀人案!这个凶手已经用不同的手法杀害了已经至少五名受害者了!”男童的声音惊惧地变大了,清澈的眼神被这个变态杀手的恐惧污浊地失神。
“哦呀,小鬼,你这信息已经落后了。”一旁喝酒的大叔们听到我们谈论的话题,好管闲事地插入内容。
“还请指教。”我恭敬地向这位陌生大叔点头示意,举手示意店主此处需要加单。
“麻烦再来瓶一样的酒。”
“谢谢咯!”大叔欣喜地接过了店主抵过来的第二瓶啤酒,因为是拧开过的酒,顺势给我也倒满,然后才给自己满上。
“东京市城西地域世田谷区,知道吧。”
“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一片高档住宅区呢!我叔在那当保安!”男孩听到熟悉的都市区名,迫不及待地又开始炫耀了。
“嘿嘿,今天上午发生了大事呢,我上午在那边运货,听到了…………枪声。”
说罢一口啤酒入肚,醉态升腾的红润亦被凝重压抑得黑暗,低声与我们诉说起后来发生的情况。
“我当时在那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送货,听到了枪声,还是几响,虽然有点远,但是不过还是能够听到,给我吓得啊……”
“那地方治安不是很好的么!?更何况那里的人都应该有保镖或者防护措施的?”
“小屁孩别插嘴!小声点!”打了一个酒嗝,他吐着酒气摆着大人架子让男童停止了继续的插嘴,继续着残酷的见闻。
“后来中午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已经有警察来了,已经封锁了,然后我给店主打完电话,他也放我今天一天假,据说是灭门惨案!说完可别吓着你们哟!”
继续牛饮啤酒,放下,转而带着疑惑的向我们说起那种难以置信的情况:
“据说是中国籍贯的一名外科医生,估计来这里深造的。当时在家与三名保镖,被诡异的杀害了。”
再给自己填满一杯,继续滔滔不绝的说起这个还未官方公布的"绯闻",饭客甚至店主若群鸟聚集,被骇人的内容吸引。
“三名保镖,一名是被大口径手枪爆头,一名窒息而死,而最惨的那位保镖,就像是,呕,干尸。那名医生倒是死的体面,像是被刀刺入胸口,但好像据说被摄入了许多的医用酒精,所以是最“体面”的去世,看来西木野医院这次的人才收纳计划被大大的打击失败了啊。”不知是真的恶心还是装作作呕,这位大叔喝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嘶,那个变态杀人犯又开始行动了?”
“怎么可能?还有这种恶劣的情况。”
“不可能吧,干尸,太荒谬了!”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甚至对于这件事嗤之以鼻,而这位大叔毫不在意他们的质疑,享受着飘飘然的恍惚。
“这样啊,多谢两位了,这顿饭与酒钱由我请了。”
我点了致谢,思索起这些话题中的关键词并推测出来几个可能的点:
连环变态杀人狂
屠杀对象不定
枪械使用
东京市区作案
超自然能力者
没想到敌人会比想象中要来的比较早,但会不会又是巧合呢?
“说到西木野医院……”一旁的男童在听完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后没想到还是能与我分享信息。
“?”
“不知道这个你知道不知道,我那也是听我家人说的,西木野家的千金被绑架那件事你知道么?”
小男孩犹豫再三,将能想到的最后一个事件与我分享,似乎满眼冒着星光,憧憬着什么。
“当时是这几年来第一件大事件呢,出动了警局最精锐的力量,结果据说当时还是一位陌生男子挺身而出救了那位小姐呢。”
“哈哈哈,都说了是谣言了啊,警察都解决不了的事,怎么可能给一个据说年龄不大还未成年人搞定了?!笨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据说还是邋遢的要死的人呢,是乞丐侠么?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群闻言哄堂大笑,甚至还笨拙的模仿变身的动作,无意地打击着这位男孩心中的“英雄形象”。
他的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小小的拳头握紧,指甲嵌入肌肤,脸上憋着羞愤的火红。
我拉过满面憋屈的小小少年,轻柔地让他与我相对,极尽温情地安慰他。
“我相信,因为我当时在场,我看见了是有位不大的少年将她从匪徒的手中救下。”
“真的?!”男童满是欣喜,心中的“英雄梦”被维护了,他面泛红光。
“是的,我亲眼所见。”
我哭笑不得,毕竟当事人就在你的面前啊,我如果不知道,那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你如果将来好好读书,做一名好人,我相信这种恐怖的事件会越来越少的。”
“嗯,我会的!”他重重的点头,在自己的心中许下了坚定的信念。
“今日上午8:30分,田谷区发生一起恶性刑事案件……”
饭店中心的电视开始播放紧急新闻,事情的大概与那位大叔所言相差无几,但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警方应该隐瞒了一些重要的内情。原本热闹的饭店变得哑然无声,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凝视电视屏幕,直到电视播报员的最后那一句“希望市民不要恐慌,出门请注意安全,相信警方。”才又回归言语。
“今日第二条新闻,今日下午市法院决定以2014年的千代田区绑架恶性事件后,日本警方于2014年5月击毙了一名逃犯,并抓捕了另外一名逃犯田所慎二,因为影响恶劣,经过漫长的司法诉讼,东京地方法院于2014年7月一审判决田所慎二死刑,缓刑五年,并未得到犯人悔过自新的行动,劳改期间袭击狱警,打砸公物,所以日本最高裁判所(即最高法院)2019年3月15日终审维持对田所慎二的死刑判决于今日下午实行。”
电视上浮现出审判的画面,穷凶极恶的大块头一脸死相,已经无任何情感的波动,只是一味的看着摄像头,冰点的目光若透过荧幕与我对望,简直心生厌恶!饭店里原本低沉的气息却突然被这条振奋人心的新闻带动起来。
“呵!这杂碎就该和他的“好兄弟”一样早点死!”
“你看着样子,跟没了爹妈一样,哈哈!”
“痛快,痛快!”
就连一旁的男童也是如此,兴奋的直拍手。
“老二,老二,你当是不也是在场看热闹么,是不是这个人干坏事?”
从新闻播报时就开始喝酒的大叔被问起,看向电视后眨了眨惺忪醉眼,终于顶不住酒力闷头倒下。
“原来这大叔当时也在场啊,没想到这种事他能看见两次,要知道2014年当时我可只有三岁多一点啊。”男童小声的对着我言语,但我怎么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2014年?五年前?
一个混乱的想法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我不是十年前救的西木野真姬么?!
继续核对起新闻中的时间信息,确确实实,清清楚楚的写着2014年。
时间怎么变得混乱了?!
Lovelive第一季的开始是2014年。
如果现在是2019年的话,原本的西木野真姬此刻应该已经是19岁了!
但是并没有,时间被延后了……
我飞快的掏出手机,搜索起千代田的这个绑架案,很快,许多当时发布的信息被我从时间的长河扒了出来:
《震惊!千代田区的恶性绑架案!》
网友A:这种人渣真该死!绑架与他无冤无仇的小女孩!
网友B:楼上的网友,要知道她父亲可是西木野医生,说不定就是有仇的,虽然西木野医院的确是个好医院,收费也是比较公道,但保不定还是有人怨恨。
网友C:唉,只希望快点被解救出来吧希望不要给她带来心理阴影……
翻来翻去,除了少数不负责任的"键盘侠"的蠢材言论,整篇都是对人渣的谴责与对小女孩的同情,但末尾标注的时间通通都是:
2014年5月21日
不对不对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错了,一定是写错了,我的确在那个空间修炼了十年进去前是2009年,所以发生绑架案的时候应该是2009而不是2014!
玲所处的时空紊乱了时间?!
下一秒就为这种背叛羁绊的猜疑自责,她是为了阻止"胎动"而召唤我们,无需暗地做出扰乱时间又扭曲人类认知的大动静,倒不如说,她真的这么强大就不需要我们了!
但当我与餐馆内其他人询问此事的时候,无一例外的答案,是2014年。
正当我失落的坐下时,一声巨响从门边贯彻直入我的耳膜。
苍银的光芒炸裂大地,掀起飞沙走石。
“怎的会平地惊雷?!”
“原本不还是大晴天的么?”
来不及对道路的损伤做出反应,饭馆中的灯光就开始明明灭灭,电力似乎也变得不稳定,电视新闻变得断断续续,屋中的每个人都为突如其来的异变惶恐,全无继续所做之事的心情。骚动弥漫不安,好事者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带进来的也只是肆虐的狂风。
“怎么回事,突然成这样……”身旁的被吓得木讷,末日浩劫般的突变对年幼的他而言足够永生难忘!
“伞我买了,他们两个的饭钱我也一起垫付了,不用找了,”我起身,将纸票掏出,放置桌前让老板拿住,回头并给男童提了个醒。
“早点回家,小子。”
说罢我拿着饭店门前兼收买的雨伞,抽拿出一把,便踏出门外,只留下了一脸呆滞的男童与满屋子的饭客。
晴空万丈的天一转为黑云压城,我紧锁眉,由走转变为跑,由跑转变为狂奔。
但此时我的脑海里被远比此情此景更恐怖的东西轰炸着!
这几串连锁的事件让我对我的使命感变得越来越沉!
时间的变动绝不是很简单的脑瘫网络小说中的“穿越定律”,我已经被巨大的阴谋网给笼罩进来了!
很快我便狂奔离开了小镇,苍穹中,闪电如蛟龙,划破昏黑的云层,擦肩而过远方的山峦,大地为自然的天威颤抖,滚落下碎石无数。猛地,坠落瓢泼大雨,铜钱大的雨点儿狠狠地打在了地上,近乎于贯穿地凶猛!又像利剑从天上自上而下射了下来,如有仇恨地想把一切千疮百孔。
我开始放慢了脚步,脑海中的那个拟为“谜团”的线团正在慢慢翻动。
渐渐的,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念头从我的脑海窜出…
“玲!你在么?!”
四处已经无人,绵长的乡间马路上就只有我撑着伞快步往着男孩所说的路线前进,这一切的变故,我必须得和玲说,毕竟也可能只有她能跟我解释清楚情况。
左手握住焦急的晃动胸前的吊坠,渐渐的我听到了吊坠里气急败坏那股声音,比拟冬日阳光地我感到舒心。
“干嘛!晃什么!我要被你弄晕了!”
在马路上快步走着,雨已为水帘,狂风呼啸肆虐,我很是佩服这把伞的制作工艺,竟屹立不倒,抗住自然巍峨的怒火。但飘雨已经打湿了我的全身,在这种鬼天气下,无遮无拦的境况让我只能顶着暴雨耐心地与玲从头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么说,是那五年的时间,就如凭空消失了一样?”玲的声音从吊坠传出,但她却没有收到我的回复。
“喂?默小尘?”
“人呢?怎么不说话?到底是不是啊?!”
玲的声音十分的动听,传入我的耳朵里。
但我已经恐惧地过滤倾听与答复了。
任由手中原本紧握着的伞被飓风掀飞至无影无踪,口中涌起血的腥甜,皓齿沾染暗红,却无感唇被咬出破口的痛觉………
暴雨骤停,狂风骤止,乌云间竟挥洒"曙光"…………
我却动弹不得,几近下跪。
“它…………”
“你………什么?…………点”
“它来了…”
“………?谁……………?”
耳里貌似接听到玲的焦呼,却只有零星的断文。我无从控制自己的感官,只有天旋地转,恐惧得只想呕吐。冰寒剥夺血液,冷汗替代了濡湿身体的雨水。
是眼睛,它们无穷无尽……
眸框熊熊燃烧,炽金璀璨,瞳孔却吞没云海
螺旋地粉碎,湮灭
黑洞啊…………
它发现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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